“多谢长公主挂心,并未。”
容姝闻言重重松了一口气: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
此处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,虞棠行了礼,缓缓退出。
等虞棠离开,容姝抬头看向容镜:“兄长,你就不说点什么?”
容镜收回视线:“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说完,他看了一眼那桃木棺椁:“这里的事情你来处理就好,我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容姝:??
不是,你火急火燎地来我府上,拉着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!
虞棠来的时候是乘坐的卢家的马车,这会儿回去卢家并没有安排送她回去的马车。
荷叶看着不远处马车租赁的牌子:
“小姐,你在这里等一下,奴婢去租一辆马车。”
虞棠刚要点头,余光注意到从卢家走出来的容镜。
容镜直直地走向自己的马车。
上车后,他忽然转头看向虞棠:“还站在那干什么?”
“等本王下去请你吗?”
说完,容镜放下车帘率先进了马车。
荷叶转头看着虞棠:“小姐,咱们要上去吗?”
“上,为什么不上。”
说话间,虞棠提着裙子踩着车凳上了马车。
容镜的马车很宽敞,坐三个人绰绰有余,荷叶却只敢坐在靠最外面的位置。
虞棠刚坐好,就听容镜吩咐:“回府。”
原以为他是要送自己回府的虞棠惊诧地瞪大双眼。
可马车已经缓缓出发,转头再看容镜。
他已经闭上眼睛小憩,没有半点和她交流的意思。
虞棠在心底骂了句有病。
骂完才发现容镜的眼底似有淡淡的乌青。
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今天新换的,唇边有一层淡淡的胡茬。
容镜是有轻微洁癖的。
如果不是事情紧急到来不及换衣服,他绝对不会这样。
所以最近朝堂上是有什么大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