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还沉浸在男人的威胁之中。
男人走了好一会儿,她才回过神来,确认容镜是真走了以后,虞棠一把撸下手腕上的蜜蜡珠串,朝着地上狠狠砸去:
“活该你娶不到心仪的姑娘!”
“嫁给你她才是瞎了眼呢。”
想到上辈子的种种,又联想到刚刚容镜那番话,虞棠心里冷哼。
她原以为容镜和那群男人是不一样的。
可如今瞧来,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对男人来说,喜欢是喜欢。
可欲望也是要发泄的。
所以,在容镜的眼里,她就是个发泄欲望的玩意儿……
越想,虞棠越是觉得胸口好像了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无法流畅呼吸。
她是不想做笼中雀,可多少也是期待过能有人真心喜欢她,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的。
容镜,是最接近这份期盼的人。
他几次出手帮扶自己。
也救过她的命,哪怕他是为了那些书信证据。
可那也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的。
没有容镜,那一夜她会死在尼姑庵里。
更不要说,这个男人几乎满足了女人一切的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