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混账下人都是吃干饭的吗!

她白着脸,硬着头皮上前解释:“知道一点。”

“不过都是外面人胡说罢了。”

“咱们诗悦那可是一等一的品性,怎么可能和承恩侯有往来。”

“估摸着是承恩侯府提亲不成,心里憋了一口气,故意让人往外传播流言。”

卢二老婆打定主意要把这口锅甩到韩渡身上去。

好不容易攀上孙家的高枝儿,怎么能让这泼天的富贵就这么溜走呢。

她一抖帕子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:“亲家母,这事儿说来话长,那日你们走了之后,这承恩侯家的老太太就来提亲,张口就要纳我们家诗悦做妾。”

“我家门户虽然不高,可也不能给人为妾啊,况且前面已经应了您的亲事。”

“谁知那侯府的老太太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。”

“纳不成妾,便将我们家从上到下狠狠羞辱了一顿,这件事儿,八成就是侯府那老太太做的。”

“您可不能听信外面的谣言,坏了两家的好事啊。”

孙夫人不是傻子,她看着动作浮夸的卢二老婆,心中暗骂上不得台面的蠢货:

“那看来是我冤枉我那未来的儿媳了?”

卢二老婆忙点头:“可不是呢。”

孙夫人被她这话噎了一下,她冷哼一声:“既然没怀孕,也还是处子之身,那边请宫里的嬷嬷给检查一下吧。”

“为这点小事惊动宫里,这不太好吧?”卢二老婆急得汗都出来了。

她家闺女刚灌了两大碗红花,这会儿孩子还没堕下来呢。

这请嬷嬷看,一看一个准!

孙夫人见她这样,心中明白外面的流言十有八九是真了,她冷笑着起身:“不麻烦,人我已经带来的,宋嬷嬷。”

随着孙夫人一声呼唤,穿着褐色长裙,头戴宫花的嬷嬷缓缓从外面走来。

她一张脸上不见丝毫笑意,步子迈得比尺子量的还准。

给孙夫人行过礼后,她转身看向一旁的卢二老婆:“请卢夫人带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