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父亲能说出那番话已经很不容易了,指望他在信里再说点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荷叶一听便知道信里估计只有小姐要的内容,没别的东西:“老爷这个人,明明很关心小姐,偏偏嘴就跟被针缝起来了一样,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说话间,荷叶低头迅速扫视信纸上的内容。
在看完信纸上的内容后,荷叶没眉头狠狠皱起:
“小姐,如果,奴婢是说如果。”
荷叶捏着那几张纸的手用力。
虞棠见她这般便明白她想说什么:“你是想说,昨天的事情,有没有可能是安贵人和韩娇联手做的局?”
荷叶重重点头。
“若是没有大公子那一层关系,安贵人没必要以身犯险,可如果多了大公子那一层关系……”这一切就没那么好说了。
说完,荷叶猛然想起一件事情:“小姐,奴婢刚刚回来的时候,瞧见大姑娘往安贵人的营帐方向走了。”
“本来奴婢没多想,可现在看来……”
“去我匣子里拿一千两银子,你知道怎么做。”
荷叶神情凝重,她重重点头:“小姐放心,奴婢保证办的漂漂亮亮。”
虞棠按住猛跳的右眼皮,被手掌遮住的星眸里,是汹涌的恨意。
……
安贵人营帐。
韩娇一进入营帐,陆安安便让周围的人下去。
韩娇扫了一眼安贵人营帐内的装饰:“我听说我那嫂子今天早上过来了一趟,还带了不少名贵的礼物?”
想到那些礼物都是花的自己的钱,韩娇心中对陆安安更是讨厌。
都怪兄长无能,不能给她一个强大的靠山,宫里的娘娘们嫌弃她出身不好,没谁愿意和她结成联盟,更没人愿意为了她去为难虞棠。
就连许夫人都不愿意见她帮她,就在她失望的时候,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陆安安三个字。
她不知道是谁给她的书信,却也不傻,知道安答应一定能帮到她,于是她询问了其他妃子才知道,原来陆安安有个哥哥在东南,被虞棠的哥哥压了一头。
所以,她借着找茬的名义暗中投靠了陆安安。
陆安安眼皮都不抬一下,只轻轻拨弄着香炉里的香灰:“那点东西你觉得我会放在眼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