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怕自己会从马背上摔下去,她小时候听明枳说,住在巷子东头的一个哥哥从马背上摔下去了,等他再醒来就变成了傻子。
虞棠不想变成傻子。
她惊慌失措地叫着容镜的名字。
就在她叫第二遍的时候,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:“不怕,我再。”
虞棠惊魂未定地喘息着,男人只是后面将她更紧地圈抱住:“手张开。”
虞棠脑子还是糊涂的,本能地按照容镜说得做。
男人攥成拳头的手缓缓再虞棠手掌伸展开,一只带着一点点萤绿的萤火虫出现在虞棠掌心。
顿时。
什么惊慌失措,什么担心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。
虞棠惊喜看着那只被困于自己掌心和容镜掌心的萤火虫。
她只顾着看那只小小的萤火虫,完全没注意到容镜的眼睛仿佛用胶水黏在她身上一样。
……
陆安安营帐内。
陆安安一回到营帐直接扑倒了床榻上。
她抓着枕头一阵捶打。
发泄完了,她转头,目光阴森地看着自己屋里的婢女丫头:“去,去把韩娇那个废物给我找来!”
想到这一通操作,自己又不但跌了位份,还被罚奉半年!
最主要的是,兄长也要受到牵连,而这件事的幕后主使韩娇,竟然连一根汗毛都没伤到,这让陆安安如何不气!
如何不恼!
韩娇来得很快。
她那边消息慢,听到陆安安找她,还以为事成了,欢欢喜喜地便来了。
刚一进门,就听坐在软榻上的陆安安道:“我还没死呢就高兴成这个样子。”
韩娇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呆呆地看着满脸怒火的陆安安。
陆安安见她事到如今还在装傻,抓起茶杯朝着她狠狠砸去。
可韩娇离她太远,那杯子只飞到一半便落在地上。
韩娇此时也意识到大事不妙。
她心中犹如一团乱麻,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向陆安安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么大的火气,可是屋里谁伺候的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