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她站起身来就要来掐虞棠的脖子。

她的病是七日前才渐渐好起来的。

是她新过门的媳妇,请了谢家的太医,为她治好的。

昨日她感觉身体好了许多,加上谢太医也建议她多出门走走,她就想带着卢诗悦一起去买几件首饰。

结果刚一进门就听到几个长舌妇围在一起嚼舌根子。

“你们听说了吗,这次秋狝,可发生了不少大事呢。”

“你是说,承恩侯府的当家主母被歹徒挟持一夜未归?”

“害,这算什么呢。”

“是承恩侯府的那位大姑娘,死了。”

“什么?!那位不是宫里的娘娘吗?”

“就是说啊!”

王氏本不想听,可听到这群长舌妇竟然在诅咒自己的女儿死,她哪里还能坐得住。

她快步上前一把扯住那位说自己女儿死了的妇人:

“你是谁,谁让你编排我女儿的,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把你送进牢里!”

那女人忽然被王氏扯住,一脸的莫名其妙:“你是谁,快松开我,还把我送进牢里,你好大的口气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我告诉你,我可是周太医的家眷,整个太医院除了谢家就数我周家!”

“孙夫人都要对我笑脸相迎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扯我的衣裳!”

王氏满心都是女儿被害,哪里顾得上她是什么赵夫人,李夫人还是周夫人的。

好在她身边的卢诗悦还算理智。

她扯开王氏紧抓着周夫人的手:“周夫人,实在是抱歉,我婆母也是听到小姑子出事,所以心中急切。”

“能劳烦您详细告知,我们家大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
卢诗悦也不想如此低声下气,但如果她不低声下气礼貌询问,对方肯定不会告诉他们其中细节。

而以王氏现在的状况来看,若不知道其中细节,只怕会一直闹下去。

到时候,她的脸就要去几十例地外捡了。

周夫人听她说话还像样子,又想起自家丈夫嘱咐,垂着眼将衣袖上的褶皱拍干净:

“原来是承恩侯府上的家眷啊,能理解。”

“是虞棠,虞棠谋杀了宫里的韩答应,还将这件事甩到贤妃娘娘的贴身婢女身上。”

“你们承恩侯府还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呢,设计谋杀小姑子,还把罪名往贤妃娘娘身上推。”

“难怪能得公主器重,这份骁勇狠毒,我们是万万不能及的。”

……

王氏从昨天晚上就恨不得将虞棠剥皮抽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