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还没来得及发问,容镜已经神色如常的错开了话题:

“刚刚吃饭的时候阿凝在,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开口。”

虞棠的注意力果然被拉扯开:“什么事?”

“韩家老太太还有王氏、卢氏给你的凑的钱,全部被徐幼君骗走了。”

虞棠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:“她们总共筹了多少?”

“一万两出头。”

“刚刚暗卫送来消息,说徐幼君拿着这钱去雇了个杀手,指名要杀卢诗悦,先奸后杀,尸体要扔到闹巷。”

“要不要我出手?”

虞棠没想到徐幼君还有这能耐:“不用,她们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就好了,咱们不要掺和。”

她知道徐幼君和卢诗悦之间那点腌臜事。

也知道卢诗悦是怎么对付徐幼君的。

她不在乎,也懒得管。

同理,徐幼君怎么报复卢诗悦也与她无关。

她只在乎韩家够不够乱……

徐幼君这么一闹,老太太怕是要气死过去了。

虞棠只要想到当年这群人联合在一起算计她的孩子,她便恨不得吃这群人的肉,喝这群人的血。

这几日赶路本就劳累,白日里加上夜里情绪波动过大,此时平复下来,虞棠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,身上的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。

容镜察觉到虞棠的异样,忙抬手帮虞棠按揉穴位。

容镜的手法很舒服,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被困意取代。

等确定虞棠睡着,容镜这才抱着她上床。

后半夜虞棠又发起了高烧。

容镜照顾了一夜,早上才勉强退烧。

他顾不得休息,换了衣裳便去早朝。

虞棠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
“荷叶,你怎么不叫醒我?”她原本想着今早亲自送容凝去上学的。

说话间,虞棠才注意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