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发作,就见坐在上首的容拂脸色沉凝。
“贵妃,朕是不是太娇惯你了。”
太监已经说了,自己在和容镜议事,她还敢打人硬闯。
将来是不是自己上朝她也要这样没规矩地闯进议事大厅!
白梅见容拂沉着脸,心中咯嘚一声。
容拂这段时间对她和颜悦色,又给她抬了位份。
以至于她都已经忘了,容拂从前是最讲规矩的。
她慌乱地跪在地上:“陛下恕罪,臣妾也是听闻妹妹几次寻短见,想着给妹妹讨回公道,这才着急失了分寸,还请陛下念在臣妾是初犯,饶了臣妾。”
容拂放下手中的茶盏,想到白洛那惨兮兮的样子,又见白梅眼眶通红,到底没下狠心训斥。
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多谢陛下。”
白梅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:“陛下,您要给洛儿做主啊。”
“臣妾回来后,洛儿把一切都告诉臣妾了。”
“臣妾才知道虞小姐对洛儿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。”
“她不仅把洛儿当成下贱的奴婢,当众辱骂,还掌掴洛儿,说洛儿这种出身卑微的女子给她兄长提鞋都不配。”
“洛儿以为虞小姐只是瞧不上她的出身,便说是臣妾的妹妹。”
“谁知虞小姐听了以后,不知悔改也就罢了,竟然,竟然又给了洛儿一巴掌,还说什么,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臣妾。”
“说臣妾和洛儿都是贱人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哭:“她侮辱臣妾的妹妹是小,可她怎么能连带着皇室一起侮辱。”
“她仗着自己兄长平息了东南叛乱,便狂的没边。”
“今日之事掌掴臣妾的妹妹,辱骂臣妾和皇室,他日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?”
容拂听着白梅的哭诉。
眼神里多了几丝不耐烦:“那你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