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会儿见着阿凝,脸上总算多了几分笑意。”
说完虞父才猛然想起这些不该告诉虞棠。
他侧头看向女儿。
女儿仍旧是一副柔顺似水的模样,可一言一行间却大不似从前。
虞棠没察觉父亲的目光,她腰有点不舒服,想着母亲还担心兄长的婚事,她笑着道:
“待会儿用晚饭,父亲多劝劝母亲,这件事不用着急,兄长和珍珠的婚事,板上钉钉,跑不了的,顶多过程稍微曲折一点。”
“皇帝可是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还是摄政王跟你说了什么?”
虞棠刚要开口,就见母亲拉着容凝入座。
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碗筷:“兄长今晚不回来?”
“他军营有事,不回来了,我让厨房给他留了饭。”说完虞夫人示意她入座吃饭。
用过晚饭,虞父带容凝去书房。
虞棠在书房给母亲画花样。
按照母亲的要求,将牵牛花的图案画好,虞棠放下手里的毛笔:“母亲看看喜不喜欢?”
虞夫人接过虞棠绘制的花样:“比我画的好。”
“画的好有什么用,我又绣不出来。”
虞棠对自己的女红还是很清楚的。
虞夫人放下手里的花样,那双与虞棠又五分相似的眸子落在虞棠的身上。
被母亲盯着,虞棠感觉怪怪的,她笑着凑到虞夫人身边:“母亲干嘛这样看着我,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
“我问你件事情,你如实回答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容凝是不是你和摄政王的孩子?”
虞棠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:“母亲为什么会这么问?”
“你当我和你父亲是瞎子吗?”
“还有你和摄政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虞夫人早就收到了消息,也曾远远地瞧过容凝。
骨血之间有一种神奇的感应。
你甚至不需要说话,只需要远远地看上一眼,你就知道,那个人和你一定是有关系的。
只是容凝身份太过特殊,她不敢贸然接触。
她也猜不透自家女儿心里在想什么,便一直按在心中。
可最近虞棠明显有意要让他们和阿凝多接触解除。
她忍不住猜测虞棠是不是准备认回容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