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信纸反过来,见反面也是一片空白,又眯着眼看向信封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东西。
见除了那张信纸外再无其他,虞棠将信纸放回到桌上。
她断定这信绝不是容镜派人送来的,更不会是兄长……
那还会是谁?
迷茫地看着信纸上的字。
虞棠本就一团糟的脑子感觉像是插进了一根撬棍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
绿芜端着小馄饨回来就见虞棠正在按揉太阳穴。
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绿芜将小馄饨放到虞棠面前:“荷叶姐姐说您晚上肯定想吃小馄饨,所以让厨房一直准备着呢。”
“这是谁的信?”
虞棠手里的勺子轻轻搅动碗里的馄饨:“我正要问你,你刚刚下楼可有遇到什么人?”
“没有啊。”绿芜满脸的迷茫。
“店里呢,这个时间按理说店里不该有人了,可有什么人进来?”
“也没有呢。”
绿芜担心是吴明又来骚扰虞棠:“小姐,是不是有什么人来打扰您?”
虞棠将嘴里的东西咽下,这才摇摇头:“没什么,你去休息吧,这里不用你伺候了。”
绿芜微微颔首。
……
京都。
孙珍珠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移栽的梅花。
茯苓将厚实的衣衫披在她身上:“夜里风大,小姐还是把窗户关了吧。”
孙珍珠声音淡淡:“再大,能比豫南的风还大吗?”
茯苓给她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:“您这是想虞姑娘了?”
“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心,一声不坑就去豫南。”
“要不是咱们上街,偶然听到了有人在打听她,只怕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去了豫南……”
“那边的雪那么大,她不怕吗?”
茯苓叹息一声:“您说您这是何必呢,您要是担心虞小姐,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写信告诉她?”
“只怕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写信提醒她。”
“不知道也不不要紧,只要她知道,有人在调查她,心存戒备就好……”
说着,她缓缓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