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容镜,却不想容镜将她抱得更紧:“是你要听的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啊!”
还好院子里没人。
这要是被人听到了,他们俩的名声都完了!
“可我真的想……”话没说完,虞棠慌乱伸手捂住容镜的嘴。
她瞪大眼睛示意容镜不许再说。
可掌心温热湿黏的感觉瞬间让她汗毛倒立!
容镜,容镜竟然,竟然在舔她的掌心!!
“薛夫人给我下药了。”
“合欢散,你知道这种药,不纾解,会一直……”
虞棠当然知道这种药。
当年她被捉进匪窝,就是被下了这种药。
“阿棠,你的风寒,应该好全了吧……”
说着,容镜将虞棠的青丝拨回耳后。
虞棠感受着那抵在自己腰上的利器,双脚绵软。
容镜知道她怕什么,将人抱起往屋里走去,同时小心哄着:
“我保证,就两次,不会让你难受。”
怎么可能不难受!
那么大。
那么粗。
每次容镜都还要全部进去……
虞棠心慌的不行:“我,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?”
她小声央求着。
容镜不说话,呼吸却愈发粗重。
粗暴地将房门踹开,又关上。
虞棠被容镜小心翼翼放到床上。
她看着压在身上,眸色深邃的男人,本能起身要跑。
她才不信容镜的鬼话。
平时容镜就吃不饱,但就算吃不饱,也会把她折腾个半死。
如今中了药,他嘴上承诺的再好听,身体肯定会不听指挥!
她不想死!
更不想死在床上!
和虞棠在一起那么久,容镜怎么会不知道虞棠在想什么,他毫不犹豫地解下腰带,同时握住虞棠的手腕,将她的手腕举到头顶用腰带缠住。
“容镜,你,你松开我,我们谈谈,我们好好谈谈!”
容镜掐住虞棠的下巴,舌尖轻舔着虞棠的唇瓣,他动作缓慢而优雅,像是在品尝一份罕见的美味。
虞棠被他亲的浑身发麻,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。
男人含住她的耳垂,惩罚似得轻咬了一下:“阿棠为什么总是那么抗拒呢?”
“明明很舒服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