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夜的分身疑惑地道。

……

魔门：

一间密室里，一名身穿黑衣，气息如神似魔的男子盘坐地上，双手上下翻飞，不断结印。

一股股危险的波动自他体内溢淌出来。

“何为善，何为恶，何为正，何为邪。”

“何为神，何为魔！”

“何为，何为……啊……”

男子一边结印，一边自问，状若疯狂。

身上的魔气则是随着他的心境变化而不断变化。

“该死，该死啊。”

“为什么会有这个问题。”

“困扰本座两三年了。”

“我一定要参透，一定要！”

魔门的门主在心底咆哮。

看他的样子，如果再不参透这个问题，很可能走火入魔，经脉寸断而亡。

……

众生之门里沧桑的古韵流转，眼前所见，白茫茫一片。

甚是浩瀚与广袤。

至视线尽头，一片坦途，别无他物。

就连一座凸起的山峰都没有。

“很古老的气息，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。蛮荒、苍茫，这是上古的气息？”

武王打量这里的情况，作出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