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看楚王,那一副为王妃撑腰的架式,仵作顿时明白了楚王妃的底气是从何处来的。
仵作背着工具箱到了棺材前,已经有府兵在此把守了。
他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把棺材盖推开。
府兵上前,推开棺材盖。
仵作俯身上前,拿出工具就要干活,就在这时伯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:“不要,我错了,是我错了不该诬陷楚王妃,是我错了啊……”
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眼前被开膛破肚,任何一个当母亲的都受不了。
伯爵夫人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祈求宋文君的原谅。
宋文君丝毫不为所动,声音寡淡却异常坚定:“今天若是不验,往后我楚王府就会背上诅咒别人的帽子,这帽子太大,我楚王府接不住,为了证明我楚王府的清白,所以必须得验。”
打脸伯爵夫人是其一,威慑,是其二。
宋文君相信经此一事往后再有人往她头上扣屎盆子,就得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勇气。
仵作缓缓点头,而后拿起工具开始验尸。
伯爵夫人哭的瘫倒在地,两眼无神。
她知道,此事再难发生改变。
她的儿子,是因她受的辱。
就在仵作准备下刀的时候,齐公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,连声音高呼:“等一下,等一下。”
因为跑的太急,他还摔了一跤。
可顾不得身上疼,急忙又爬了起来急步上前,对着宋文君道:“楚王妃,且慢。”
宋文君看向齐公,脸上神色未明。
心里却有些犯嘀咕,这一个两个的没完了。
她站直身子,想要听听齐公要说什么。
熟料,齐公上前便大声的道:“如今我伯爵府与楚王府,也算是连襟,楚王妃何必把事情闹的这么大?”
“谁跟你是连襟,齐公怕不是忘了,二小姐昨天就回了南阳王府,与你们再无瓜葛了。”小桃气不过,帮着宋文君骂了回去。
一个两个的,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儿了,什么人都能往楚王府的身上凑。
齐公听完也不恼,反而脸上还带着笑,讨好的道:“楚王妃有所不知,昨夜的事,我们两家已经和解了。”
闻言,伯爵夫人也吃了一惊。
和解了,她怎么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