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是王妃,是王府的当家主母。
就算她不提皇上和宁贵妃也得提,与其被他们提起,还不如她主动一些。
现在萧稷,应该已经睡下了吧。
明明是她提出来的,可是一想到萧稷跟别的女人躺在床上,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。
宋文君眨了眨眼把溢出来的热意又逼了回去。
早在嫁给萧稷的时候,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可真到这一天来临的时候,她却有些接受不了。
泪不知不觉的从脸上滑落,知书拿了帕子过来,轻声道:“王妃,快擦擦脸吧。”
虽然她跟宋文君时间不长,可是宋文君是她见过众多主子里性子最和善的一个。
她没有架子,对下人也宽和。
王妃哪哪儿都好,就是在感情上有些迟钝。
知书想要劝,却又不知道从哪说起。
许妈妈端了参茶进来,看宋文君手撑着额头还坐在椅子上,叹了口气上前:“王妃,该歇息了。”
宋文君摇了摇头:“我还不困。”
她困不困许妈妈还能不知道吗?
以往天色一黑,她就让人打洗漱水了。
今天她之所以不困,还不是因为一颗心拴在了王爷身上。
“不是老奴多嘴,王妃真不该把王爷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去。”许妈妈也不赞成宋文君的做法,别人家的主母都是想方设法拉拢住男人。
她家王妃倒好,主动给王爷纳起妾来了。
宋文君的眼睛眨了眨,鼻头有些泛酸:“许妈妈,你也觉得我做错了?”
“老奴不敢置喙王妃,但老奴觉得是王妃辜负了王爷的深情,老奴见过多少夫妻没有见过哪一个能把王妃当成心尖来宠的男子,王爷对王妃的深情,天地可鉴。”
宋文君因着许妈妈这句话,心情莫名的紧张起来。
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刚要往萧稷的书房走却见到门外进来一个人。
是芍药。
芍药脸上挂着泪,跪在了她脚下:“王妃,奴婢有负王妃所托。”
宋文君愣了一下:“王爷,他,他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