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安心痛不已,一边轻拍着她手背,一边不停冷笑。
“你一个小小的郡主都敢,初尧贵为公主有什么不敢的?更别提,你差点害得初尧流产,一对东珠哪里够补偿,就算你再拿出十副相同的耳环,也补不回初尧受的伤害!”
她差点害谢初尧流产?
谢砚敏笑了。
那双秋水般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嘲讽:“看来我刚才还少骂了你半句。”
“你哄女人都要用我的嫁妆,说出去不怕全京城的人都笑掉大牙!”
“你!”
宋知安大怒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怎么,说到痛处了,恼羞成怒了?”谢砚敏神情更加冷峻。
这句话像一堵墙,把宋知安的怒火堵在了胸口,气得他连连倒吸冷气。
宋孟氏看不得自己儿子受半点委屈,脸色铁青地重重拍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