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陛下问起,本王自然会说明公主内心的愧疚。”
谢初尧闻言,当即愣住。
他疯了?
不论自己多么不受宠,依然是公主。
在这宾客如云的宴会上,让自己跪在这,不是当众羞辱吗?
“怎么,看来公主的诚意也就这样了。”
谢初尧被那目光盯得面无血色,声音都带上了颤抖,不由得望向谢砚敏求助:“砚敏,我们是亲姐妹啊,你怎么忍心这样羞辱我呢?”
羞辱?
谢砚敏反而笑了,反问:“若真觉得是羞辱,又何必说出来?现在满足了你,你又摆出这副模样,倒像是我和摄政王在欺凌你,我看你更适合去戏台上唱一出,恐怕连京城最红的伶人都要甘拜下风。”
“谢砚敏!”宋知安急忙赶来,心疼地把谢初尧搂进怀里,看向谢砚敏的眼神仿佛她是不共戴天的仇敌。
“谢砚敏,我们之间早已两清,你还这般步步紧逼是何意?”
“我步步紧逼?难不成不是你们硬要贴上来,像赶不走的蚊蝇一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