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敏忍着笑,又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:“父亲,这次真的是那些人先欺负我的。”
谢宇转向她说:“你先去休息吧,我和你哥哥有话说。”
谢砚敏撒娇道:“我不是孩子了!我也想听!”
“你啊!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。”
等谢砚敏走后,谢宇收起笑容,严肃道:“你这次匆忙回来,不只是为了砚敏吧。”
谢衍轻应一声,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低声说:“我发现前朝残党欲动,潜伏在京城,皇上让我与摄政王秘密调查此事。”
谢宇脸色一沉,这事理所当然,只是这周辰泽性情不定,让人难以捉摸。
“有线索吗?”
谢衍摇头:“目前还没找到确凿证据。但总感觉和谢初尧的归来有关联,至于宋家……”
谢宇心领神会,沉吟片刻后摇摇头:“宋知安虽愚钝,却不至于有这么大胆量,我反而担心宋家与砚敏的和离没那么简单。”
父子俩忧虑的是同一个问题。
另一边,谢砚敏回到闺房,低头摆弄着青花瓶中的花朵。
她忽然想起周辰泽提到的“后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