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传来了一声温婉的呼唤。来者正是谢初尧。
她身穿粉色绣花长裙,脸上满是笑意,身后跟着一大群仆妇。
这排场,比她在宫中作公主时更甚。
一进门,她就揉着腰,仿佛累极了似的抱怨:“不过是怀个孕,知安哥非要这么多人照顾我,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,真是憋闷。”
说罢,手轻轻放在肚子上,抬眼对谢砚敏道:“还是妹妹自在,哪像我,走快两步知安哥都要担心半天。”
谢砚敏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样子,心中生厌:“你这话就说岔了,我现在还是宋家的主母,你只是个平妻,按理说该叫我姐姐,每一日晨昏定省。”
谢初尧脸色难堪,眼睛微红,双手紧握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
凭什么她要处处被谢砚敏压制?如果不是谢砚敏,她也不会被迫和亲。
宋家主母,本应是她的!
谢砚敏嗤笑:“哎呀,你还没过门呢,自然不用守那些规矩,也是我记性差,哪家未嫁的姑娘会提前住进夫家,甚至连孩子都怀上了。”
“你!”谢初尧猛然起身,怒视谢砚敏,但随即又想起什么,转而笑靥如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