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安瞳孔骤缩:“你居然懂武艺!”
女子使软剑多用于自保,像谢砚敏这样充满杀意的,他前所未见。
谢砚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。
从小跟在兄长身边习武,只因女子持械总归不雅,这才对外保密。
嫁入宋家后,宋孟氏常提女子应守的规矩,她更不可能主动提及此事。
宋知安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逗乐了谢砚敏,她轻笑道:“说会嘛,可能谈不上,但看上去总比你强那么一点。”
宋知安被激起一阵羞愤,挥手便朝谢砚敏手腕攻去:“你可真敢说。”
谢砚敏手持软剑,轻松自如地应对,轻易便闪避了过去。
宋知安渐渐落于下风,牙关一咬,进攻变得犀利,速度骤增,可任凭他如何变招提速,始终碰不到谢砚敏衣角分毫。
谢砚敏手腕一抖,软剑如蛇,直指宋知安要害。
宋知安心叫不妙,勉强避开,却不料转瞬之间,腹中传来剧痛。
整个人被甩倒在地。
未及起身,冰凉的剑刃已搭上了他的颈项。
谢砚敏笑靥如花,暖阳般明媚:“看样子,宋将军的身手确实有待提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