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姨端来清水让他洗手。
谢砚敏这茶是没法喝了。
戏演完了,接下来该言归正传。
只是周辰泽搞这么一出,难道只是为了吓唬她?
未免有些自视甚高。
以前是未曾察觉,一步步落入他布好的局,如今凭什么认为她还会乖乖听命于他。
周辰泽捕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,将手帕搁在一旁,道:“郡主不是不惧怕本王吗?”
谢砚敏正思索自己何以被他威胁,闻言冷冷道:“不怕,难不成王爷想我害怕?”
周辰泽淡淡回应:“如此甚好。”
谢砚敏无语凝噎。
“鸡已杀毕,不知摄政王想对在下的我说些什么?”
谢砚敏不愿再与他拐弯抹角。
周辰泽挑了挑眉,眼神中似有千回百转:“郡主这话让人心寒,府中眼线密布,我只是谨慎行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