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敏径直上前,陆赵氏一眼见到她,脸色立刻变了,强撑着笑颜道:“砚敏,你怎到这来了?那些丫头也不通传一声。”
谢砚敏冷眼相对:“丫头们通传了,二婶婶的好戏不就看不成了吗?”
陆老夫人一见谢砚敏,眼圈立刻泛红,连忙走到谢砚敏身旁,轻轻拉了拉她胳膊,暗示她不要再说下去。
毕竟是陆家的家务事,若闹开了,陆家脸上无光。
“砚敏,你别介意,你二婶婶就是随口说说,不必当真。”
话未毕,陆老夫人已泪眼婆娑。
谢砚敏虽感无奈。
但这毕竟是她名上的外祖母。
虽软弱爱哭,却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。
她掏出帕子递给陆老夫人,然后冷视陆赵氏:“二婶婶真是愈发威风了。连对自己的正室母亲也气使颐指,莫非是想落下个不孝之名?”
陆赵氏内心深处惧怕谢砚敏。
小时候,她还能借着陆家的名头时常去楚王府讨些好处,但自打谢砚敏长大,别说好处,楚王府的门都不让她轻易迈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