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辰泽说:“你哥哥此行是为了查救灾款项的流向,身边还有我的府医,应该不会有大碍。”
谢砚敏小声咒骂,这些蛀虫,白拿着国家的钱,却对百姓生死不管不顾,救灾款一层层克扣,到灾民手里的怕是所剩无几。
“我已经派人去附近城池筹集粮食,不久应该就可以送到你哥哥手上。”
周辰泽边说边拿起一只蟹开始剥壳。
“你若实在放心不下,过阵子随我一起去林州。”
谢砚敏沉默良久:“京城那些人盯着我呢,我要是这时候离开,即使一时没发现,早晚也会察觉。”
周辰泽“嗯”了一声:“谢初尧在宫里拉拢势力,看样子是想趁你现在处境不利对你下手。”
谢砚敏叹了口气,实在搞不懂哪里惹恼了谢初尧,让她如此不依不饶。
话说回来,虽说这事因宋知安而起,可咱们已经分道扬镳,往后井水不犯河水,至于私仇,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。
我虽然在宫里日子不少,但对那位谢初尧还真谈不上熟悉。
谢砚敏抿着嘴唇,压低声音问:“她谢初尧究竟为何跟我过不去?”
“女人的心思,嫉妒起来哪需要什么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