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敏隐约感到不对劲,但随即这念头便烟消云散。
及至次晨。
谢砚敏醒来头疼欲裂,揉着太阳穴勉强坐起,手指不经意触到一片灼热,眼眸骤缩,猛然转向一旁。
煜怎会在此?
谢砚敏慌忙欲下床,却不慎碰倒了床畔的花瓶。
“姑娘,有何不妥?”
晚儿闻声推门而入。
谢砚敏眼明手快拉过被褥将煜遮掩得严实,强作镇静道:“无妨,你先退下。”
晚儿未生疑惑,转身离开。
待屋内无人,谢砚敏颤抖着掀开被角,煜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流连:“怎么,我如此可怕?”
岂止可怕!
谢砚敏咬牙切齿:“你怎会在这?”
煜的嗓音愈发低沉,拥着谢砚敏的腰肢缓缓坐起:“我为何不能在这?昨夜可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。”
谢砚敏回想起昨晚,似乎确有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