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敏轻轻摇了摇头,果断地回答:“把马车准备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
见她还是决定前去,孟佳欣感到非常无奈,拉着她的手,不满地说:“你是不是疯了?那种人值得你救吗?”
“作为一个大夫,救人岂能因人而异?如果今天书院拒绝治疗,以后恐怕也会对其他人关上大门。总是这样与世家对抗也不是办法。”
谢砚敏稍作停顿后继续说:“再者,这么少见的病症,难道你不好奇吗?”
孟佳欣被说服了一些,嘴上仍然不服气地说:“我才不在乎这些呢,只是怕你会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欺负罢了。”
学院药房内。
众多御医和护理人员簇拥在床边,每个人都面露凝重之色。
床上的人看起来瘦弱无力,身体各处都在流出浓稠的脓液,发出阵阵恶臭。
其面部更是满是抓痕,惨不忍睹。
这一切让人看了都觉得脊背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