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逸也知道其中的关键,却只道:“父亲是练功的原因,想治好他必须要找宫里深厚的人为他调息,我想重赏之下定有人会愿意给父亲调息的。”
许双柳却觉得不太乐观。
现在的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武功能高过曾经的武林盟主的人估计也不是多数,有谁愿意冒着危险去给前盟主治病呢?
而且走火入魔的人就是失去了神志,虽然时好时坏,但坏的时候谁能控制的了?别再人没救成反倒被“病人”打死了。
不过既然认识了白慕逸总要表示表示。
许双柳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。
“这是五十两银子,应该足够你找小师妹了,没地方住暂时可以住在这,不收你钱,等你调养好身子再说。”
说罢,便站起身来,“那你好好调息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白慕逸急忙站起身,“这、这怎么好意思?”
许双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,“江湖中人不拘小节,你就不必在推脱了,这些银子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,看在故人的面子上总该帮衬些的,你不必谢我。”
两人走到门口,许双柳道:“不必送了。”
白慕逸却不敢先回去,只拱手问:“还不知道二位的姓名。”
许双柳笑道:“我姓许,凤鸣绸缎庄是我的产业,以后有事可以去那寻求帮助。”
说罢便再也不理他,转身走了。
白慕逸低头想了想,凤鸣绸缎庄……那不就是新兴起来的绸缎铺子?
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背景,一经出现便生意红火的势不可挡。
原来他们就是凤鸣绸缎庄的东家,怪不得出手阔绰。
许双柳和秦相离洗漱好躺到床上,照旧抱着彼此。
许双柳闷闷的道:“你今天好似很沉默,怎么,不喜欢我对白慕逸好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