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厂那边的消息传到袁文清耳朵里了,于是跑过来和孙逸飞分享。“那狗日的现在非常消沉、颓废。活他妈该!整天想着害人。张部长很是高兴,估计没少上杨锵的烂药。”
孙逸飞厌倦这种玩心眼争斗,整的华山论剑似的,明明没有那么高的级别和层次。
“行了!杨锵走了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,上班小心点别出错让揪住小辫子,权利多大,责任多大。装傻充愣,奥妙无穷!像杨锵这种随时高调的傻逼多的是。”
袁文清还是忍不住得瑟。“晚上喝两杯!”
“没问题!”孙逸飞其实心里也高兴,人不犯我多好,非给自己找不自在。
黄玲晚上对着孙逸飞耳语。“你小子借刀杀人,有心机!”
“怪我吗?他娃娃挤兑我两次我就不能收拾他?我招惹他了吗?”
黄玲头发枕着孙逸飞胸膛。
“也是的!不反击还以为我们是病猫呢?不过不露声色你娃够阴险。”
孙逸飞笑道。“老子与世无争,奈何他们多疑?”
黄玲捏了一把孙逸飞的软肉。
“你娃娃与世无争?你是不争是争,黄雀在后,坐收渔人之利。不过我喜欢,起码我的男人不是个莽夫废物,做事于无形,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“干活儿!睡觉!不想这些破事,不和谐,我很不喜欢,俺很真善美!”
“切!害人的心是真没有,反击的办法你娃是万千条。啊!你轻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