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古时期，远古妖族何其强盛，便是龙与凤也只能算是一方霸主。

可不断的内耗，最后衍变成如今这番局势。

当然，这也不是说人类内部就不卷。

但不同之处在于，人类是在卷的过程中，不断超越自身。

而妖族则是在不断内卷后，一代不如一代。

身为从远古时代至今的唯一真龙，龙王自然知晓楚恒的意思。

这一点，龙王无法反驳，因为这是事实。

曾经妖族也想“师夷之技以制夷”，可妖族很快发现，比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，人类远远不如它们。

但比起创造力而言，却是万万不如。

这是一种自身优势带来的束缚。

大道至公，有得必有失。

比如，妖族可以吸收日月之精华，以为修炼。

大妖血脉觉醒，能继承先辈的天赋神通。

因为先天优势太大，反而失去了那种进取的野望。

而人类却只能，通过开采灵石，炼制丹药，研究功法来强大自身，所以想方设法的压榨自身的潜能。

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，但龙王很是不屑道：“你想跟我讲道理？”

人族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创造力，但龙王知道，那也是局限于少数群体。

至于那基数最为庞大的部分，也只不过是不通术法的普通人罢了。

相比于此，但凡为妖的，本身便有着一定的实力。

圣人不出的时代，妖族与人族一战，谁胜谁负，还犹未可知。

楚恒摇头，淡笑道：“前辈生于远古，什么道理没有听过，区区在下，哪有什么道理跟前辈讲。”

“晚辈只是觉得，这个世界之大，足以容得下人族和妖族这两个群体，又何必相互敌视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，你说让人和妖和平相处？”

龙王仿佛听到了什么，最好笑的笑话，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
“你可知，从古至今，人族与妖族是如何相处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