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悠语气甜了十个度,一声大伯把女儿奴哄的不知道天南地北。
安振邦被叫得浑身舒坦,他欣慰地看着自己宠出来的侄女,正准备答应下来。
"爸,沙场那边急……小悠也在啊,今儿怎么有空来玩玩?"
一个寸头男子突然推开门,语气慌乱,看到安悠也在,眼神闪烁赶紧把话头藏起来,开始唠家常。
安悠对他不陌生,认出来人是谁,甜甜叫人:"二堂哥,你和大伯有事要谈吗?那我先回家坐坐。"
她抱着孩子准备起身。
尽管知道小姑子找丈夫挺重要的,但是看二堂哥事也很紧急,她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。
安振邦瞪了儿子一眼:"慌慌张张的干什么?一点小事跟天被捅破了一样,这些年我对你的教导,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?"
他还没跟香香软软的侄女亲近够,这碍眼的儿子真是看不准时机!
被亲爹一瞪一训,二堂哥噤若寒蝉,规规矩矩站好了听训。
他羡慕地看了眼哄儿子的安悠,全家人中,恐怕只有小堂妹能够在安振邦面前肆意做自己,其他人哪个不怕他的威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