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薛寻却依旧护着余秋月。
“沈玉容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月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余秋月更是靠在他怀里,哭哭啼啼,看着沈玉容的眼神柔弱且无辜。
“容姐儿,你为何要这般羞辱诋毁我的名声?我父亲乃陇西知府,我千里迢迢来到京城,不求帮衬,你们也别落井下石欺辱我至此吧?”
她说着又看向薛寻,楚楚可怜,委屈至极。
“薛郎,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,从未没想过旁人,沈玉容现在这般羞辱我,我还不如死了算了……”说完呜呜咽咽哭出声来。
听得好不委屈好不悲戚。
薛寻一脸心疼。
他将她抱得更紧,看着沈玉容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嫌恶。
“一个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,沈玉容你身为女子,难道不清楚吗?为何要这般羞辱她?”
沈玉容看着他,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。
“薛公子,你和她才认识多久?她四月才来京城,到现在也不过半年,半年而已,你又能了解她多少?”沈玉容劝她,“她就是个戏子,会演戏得很,你可莫要被她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