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想要接驳就会更加困难。

这也是九月说的,越早治疗越好,要是遇上那种筋脉断裂了好几年的,银针就没有办法了,需要先吃药让筋脉恢复活力,然后开刀接。

纪朝眠躺在床上,心绪起伏却不敢表现得太过。

九月净手后手里捏着银针坐在床边。

想了想,出于好心还是和纪朝眠道:“真的会很疼,要不要咬块布或者是棍子?”

纪朝眠的手下意识的抓紧身下的被褥,然后摇摇头,这点痛楚若是都忍不了,以后怎可做大事?

九月不懂这些古人为什么会把这种吃苦当作考验自己的标准。

当然了,纪朝眠这个确实没有缓解的办法,连麻沸散都不能用。

因为九月纯靠手摸,也怕自己没法扎到筋脉的头头。

所以只能让他疼着,疼着不说还要和九月说是什么感觉,方便九月判断到底有没有扎到筋脉上。

一针下去,饶是纪朝眠再能忍,还是啊的一声惨叫出来,脚又动不了,上半身蜷缩了一下。

九月蹙了蹙眉头:“按住他,别让他乱动。”

这种疼九月知道普通人是忍不了的,但乱动就会判断失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