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屋子,九月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一个貌美少妇,正期期艾艾的看着那躺在床上肥头大耳的县令。

九月撇撇嘴,管家上前和芸娘说话。

芸娘看了一眼九月,眸底满是不屑。

只觉得那王老爷大概是昏头了,就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。

能让他阿弟好起来么?

但芸娘没说话,毕竟该找的大夫都已经找过了,但是谁都没有办法让县令起来。

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芸娘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:“有劳大夫了。”

九月像模像样的颔首,然后上前给县令把脉查看。

手脚是她亲手弄断的,只要她想,给他治好,那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

但这县令那天晚上看没看到她的脸,到底会不会认出她来,九月不确定了。

这会有点不爽,谁让纪意卿不让她把这县令直接给嘎了,嘎了多方便啊。

现在就不能再嘎了,不开心!

九月把脉结束,刚收回手,芸娘就急切的上前来:“如何?能治好么?”

九月抬眸,正好看到纪意卿的灼灼目光,疑惑了一下。

这人不是知道县令之所以会成这样是她弄的啊。

怎么还这副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