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离过年不足月余,天儿更冷了些。
九月终日在炕上连炕都不想下,连带着早上晨练也在床上,叮叮咚咚的声音闹得纪意卿也睡不了觉。
生怕炕塌了。
倒是惹了纪朝眠好几次意味深长的眼神,纪意卿莫名的不好意思。
九月冷哼一声,都说古代人怎么怎么保守什么的,但九月觉得,保守的只是思想,行为上可开放得很。
玩得可花得不行,九月不是没见过那种古时候传下来的古董,单就房事上的,那就五花八门,千奇百怪。
你现代人根本就不够看的好么?
邵青隔三岔五的天不见亮就早早的借了牛车把邵青娘给弄到纪家来,扎了针又把他娘给带回去。
这会已经能够迷迷蒙蒙的看到一层白白的光了。
邵青喜不自胜,做事就越发的妥帖和勤勉了些。
九月倒是也不无聊,就是这半个多月,纪意卿屡屡往外跑,连带着纪朝眠个腿脚不灵便的,也时时往县城里去。
每日去就把搓的药丸一并带去暗月阁,九月乐得清闲,自是不会管这些事的。
反正开年的秀才要是没考上,有得这两人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