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历来就是解完毒剩下的琐碎照顾人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找她。
毕竟找她也没用,她才不可能去照顾人呢。
按照九月的性子,给人解完毒就什么都不管了,更甚者,会直接将人留在雪地。
冻死一个算一个。
好在车里也放了炭炉,纪朝眠还把自己的被褥给沈宗年了。
是以,直到快天亮,沈宗年也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适来。
九月也被纪意卿裹在大氅下,好好的睡了一觉。
天蒙蒙亮,马车里传来一阵响动。
站岗的亲兵飞快的跑到马车边,撩开帘子喜不自胜:“少将军!”
沈宗年恍惚的摸了摸自己还带着体温的身体,昨日春汝毒发,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。
但……
但他的毒怎么好似解了?
他们到哪拿的解药。
“我的毒……”
亲兵连忙爬上马车去把沈宗年给扶了下来。
望向正在指挥纪意卿煮早食的九月道:“是那位夫人给您解的毒,昨日也是她将那些细作斩杀,我们才得以脱身。”
主子不在,他们也不好去攀谈,所以直到现在,双方都不清楚对方的名字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