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你这么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,倾国倾城的,要是事事都拔尖,可让旁人怎么活啊?娘子,你好歹也得给旁的姑娘留条活路不是?”
这话中听,文化人拍起马屁来,真真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。
九月被夸得立时就忘记了自己把纪意卿的官服弄破了个洞的事情。
捧着纪意卿的脸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个响的。
然后就被某个食髓知味的大尾巴狼压到床上去了。
别管纪意卿说了多少情话,拍了多少马屁。
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有肉吃就成,为了吃口肉他一个从来不会夸人的愣头青。
短短几天直接练出了三寸不烂之舌。
硬生生能把九月夸成一朵花不说,还天天都不重样。
直到九月迷迷瞪瞪的睡着了,纪意卿才起身就着油灯一点一点的缝补自己的官服。
第一天买时,只试了试,还没正儿八经的穿上身呢,就要先缝补了。
纪意卿想起九月拿着那熨斗一脸受不了的样子。
嘴里喃喃着什么熨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?
纪意卿从灶上拿下熨斗,在手上掂了掂,熨斗不长这样该长什么样子呢?
一连好几日,九月就对纪意卿和纪朝眠上班这件事失去了兴趣。
枯燥就不说了,日复一日的重复相同的事情,真真是无聊透顶了。
纪意卿被安排去修整史书,纪朝眠则是在大理寺整理案件档案。
九月这几天买好了宅子,现在不差钱。
九月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了一套三进院。
里里外外的房间加起来二三十个。
九月本想买五进的,毕竟不差钱嘛。
但五进的宅子是必须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