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沈渊的那一刻,江闻玉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簌簌落下。

“师……师父,他到底是怎么了?”

沈雁行一边给沈渊上药,一边手不停的拿起金针扎上沈渊的脑袋。

“怎么了?他有病呗。”

“好好养伤不行,非要撑着身体强行装逼,活该!”

沈雁行暗骂了一句,心里却有些感慨。

在他的那个世界真情尚且难得,何况是这种封建老顽固的地方。

沈渊如此为了玉儿着想,连命都不顾,生怕她有危险,倒是还真的难得。

江闻玉闻言有些不解,“病?什么病?他……他不是受伤吗?”

“哼!什么病?脑子有病!”

“师父!”

江闻玉皱着眉头看向不着调的沈雁行,“您就别卖关子了,他到底怎么了!”

沈雁行见小徒弟恼了,便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,正色道,“匕首淬了毒,刺入心肺过深,太医院的那些人解毒解的不干净,有残留便罢了,可他偏偏还是个不知死活。”

“他叫人替他扎了针,强行将他从昏迷中唤醒,又喝了透支身体的汤药,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能去朝堂上给你撑腰?”

“按照常理,他那么重的伤,便是十天半个月也起不来身的。”

“不要命的臭小子,和沈彦那阴险的老东西一样疯。”

“我真是倒了血霉了……”

沈雁行还在啰嗦个不停,而江闻玉却愣愣的看着还昏迷不醒的沈渊发呆。

他……

他怕她一个人撑不住,有危险,所以不顾性命也要护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