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
我迟疑了一下,故意保持着那种惊慌的态度,躲在人群中间,指着前面的路。
不过走了三分钟左右,我就慌了,我记得很清楚,老太太吊死的那个树距离我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百米,但是现在,走了都快二百米了,还没见到老太太的尸体。
“你到底看没看到?”老牛停了下来,有点急了。
“我看到了!”
我一口咬定,我现在也有点蒙,根本没有几步道,怎么就不见了?
老太太的魂不在身体里,死的也很安详,嗓子眼里更是没卡怨气,起尸不可能,尸体能去哪呢?
我又转了两圈,眼睛一亮,紧走了两步来到一棵半人粗细的红松树前,树根下,有一根红色的腰带。
“在这,刚才老太太就是吊死在这棵树上的!”我指了指那根红色的步腰带喊道。
老牛他们围了过来,捡起了那根红布做的腰带,上面还系着死扣,如同一个绳套般,套在树根下。
我松了一口气,摸了摸头上的冷汗,顺便扫了一眼四周,心里也满是疑惑。
这周围的红松树虽然多,但是这颗还是很有特点的,整棵树光秃秃的,将近三米高的地方才有枝杈,按说我可能找不到的。
刚才我竟然在这转了半天才发现,还有老太太的尸体哪去了?
“你确定婶是用这根腰带吊死的?”老牛看了半天,又把目光对准了我,还把手里的腰带向上撸了撸,它还套在树上。
芦南村的这些村民也都面色不善的看着我,是个人都能想到,腰带以这种方式套在树身上,根本就没有上吊的可能。
我发现,只有张小子没看我,他还是在用脚在地上画着圈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“确定!”
我一口咬定,这个没必要撒谎,我还把老太太的死状描述了一遍。
一边说,我一边注意这些村名的神情,我发现当我说老太太是卡死在套子里,脑袋和身体成九十度直角的时候,他们全部沉默了,也没了那种杀人的目光。
“回吧,这小子可能是撞鬼了,被鬼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