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凛挑挑长眉,来了兴趣:“说说。”
“那天刚入夜,夫人便来衙门请求派人,说有人要偷她的嫁妆。我恰巧路过,想着嫁妆是抬到你家的,就过去了。
到半夜,叶夫人的乳娘嬷嬷当真去她院里下迷香。再用一些装石头的箱子换走真嫁妆。
按理,下迷香时衙役就该行动。夫人不让。等到真嫁妆被换走,落实了罪名才开始闹。让他们无法狡辩。
叶夫人实在没办法,为自保亲手杀了自己的乳娘。从此再不敢打嫁妆的主意。”
听完,沈凛都呆住了,喃喃:“她从不曾提起......”
不止嫁妆,她从不曾对他说自己的事,就连中毒也是他问了才说。
突然觉得自己身为丈夫,挺失职。
“夫人有勇有谋,独立有度量,不像是老夫人的人。”秦宝琛说。
沈凛想到她一次次拒绝和他同房,忍不住面露嘲意。
她的度量岂止大?
简直像汪洋大海——没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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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中秋,二房三房一大早就到东院来,共庆中秋。
阖家团圆,很是热闹。
但她们不搭理叶清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