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夫人又把沈凛训一顿:“都怪你!要是你带容儿出去,也不会出事,弄成今天这样。文不能入朝,武不能带兵。你害了容儿一辈子!”
所有人都瞬间静默了下去,不安地观察着,不敢插话。
就连平时最爱叭叭的余氏和秦氏也放慢呼吸,装透明。
被银骨炭烘得暖洋洋的客厅,客气凝滞得被冰雪冻住。
沈凛每吸一口,都是扎心刺肺管的疼。
十指不自觉地紧缩,薄唇紧抿。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最后,还是沈容道:“母亲,我都说了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二哥。再说,都过去五年了,您别再提。不然,我还回北境去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好好好,听你的。”沈老夫人急了,连忙安抚幼子,“你一离家就是五年,母亲做梦都想见你。如今回来,可别再去了。”
“母亲,我还要去治腿的。我不想一辈子这样。”沈容顿了顿,“沈家的儿郎不该困在轮椅上。”
沈老夫人心里已经放弃治疗了,但她不忍刺激幼子,慈祥地说:“可以把大夫请到京中来的,咱们家现在有这个实力。”
“再说吧!”沈容敷衍得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