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瑶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,牵起小弈的小手轻轻拍了拍。
“没关系,哭也是一种发泄,可能有助于她的病情也说不定。你后面去哄她这事做得是对的,至于能不能哄好,就不是你的问题了。”
知道绵绵得了自闭症后,席瑶后来神差鬼使地上网查了一下关于儿童自闭症这一块。
她记得有一段写到,得了自闭症的小孩儿不怕他哭闹,就怕他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点儿反应也没有。
绵绵能哭出来,对于她这种人群来讲不是坏事。
“妈咪,你还真说对了耶。绵绵同学哭个不停,还抓着我不放,后来她的主治医生就过来啦。说她能够大哭也是一种进步呢。”
席瑶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心里却一咯噔,急问:“那绵绵同学的爸爸来了吗?”
小弈挺着小身板坐累了,就抱着他妈妈纤细的手臂,圆圆的小脑袋瓜靠在上面,奶声奶气继续回答。
“老师有通知他绵绵同学的情况,他本来要来的,后面绵绵同学被她医生哄好后就直接和老师请假离开学校啦,他后面也就没来了。”
得知小弈和秦铭洲没碰上面,席瑶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再一想,小弈虽然跳级了没和秦绵绵在同一班同一届,可到底在同一个学校,万一和秦铭洲碰上面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