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。”
李晨啐了一口,指着方敬儒的鼻子骂道:“半个月前,就在后衙,我是如何与你说?”
“尔等所谓教化,教化了百姓千年,可曾改变了国家贫困?”
“你可知,国朝如今连响银都要筹措,边疆的将士们还没有一件棉衣,而你这老东西却整日在这里之乎者也,你改变了什么?你又教化了什么?”
“就是你们这种尸位素餐,说人话不干人事的腐儒,整日大言不惭,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伪君子,才让朝政疲敝,民生凋零。”
“这些年,你们只知道溜须拍马,为做官削尖了脑袋,可曾为百姓办过一件实事?”
“尔等所谓的教化,不过就是挂羊头卖狗肉,用来束缚他人,方便你们自己的规矩!”
“圣人讲求有教无类,可如今能上的起学堂的哪个不是世家门阀子弟?”
“穷苦人家的孩子,这辈子可曾有机会看一眼你们的四书五经?”
“你们看不起商贾,殊不知你们还不如那群商贾,起码这些人赚到钱,还未朝廷上缴了赋税。”
“至于你们,做官的贪赃枉法,做民的沽名钓誉,与尔等一同被称为读书人,是我李晨莫大的耻辱!”
“你…你休得再…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