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华闻言掸了掸衣袖,慢悠悠地走上前,在周令宜不忿的目光下,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响声之大将一旁观战的安锦都吓了一跳,周令宜的脸上立刻多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,顷刻间便肿了起来。
“啊!贱人”周令宜反手想还击,却被沈琼华一手拍开,反手又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这两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,直将周令宜扇的眼冒金星。
沈琼华捏住周令宜的下巴,使她抬起脸,饶有兴致地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“本县主虽不喜欢打巴掌这个不好的习惯,但面对某些满嘴喷粪的人,听不懂人话,便只有赏赐一巴掌才能令其闭嘴了。”
“放……肆……!我父亲是永宁侯!”周令宜觉得满脸都疼,沈琼华说的话更是让她怒火中烧。
沈琼华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,“你才是放肆,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,你不过是一个侯府……哦不……伯府嫡女,竟敢骂本县主贱人,难不成是对皇上的旨意不满?”
周令宜瞳孔瞪大,“你胡说!”
周令宜即便再傻也知晓不能承认,眼下的永宁侯……伯府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罪名。
沈琼华轻笑一声,随即怒喝道:“那你为何见了本县主不行礼,这不是对皇上的不满是什么?”
转而语调轻柔道:“不如这样,你跪在地上向本县主磕一头,本县主就宽宏大量当你方才的话不曾说过如何?”
“你休想!”周令宜目眦欲裂。
她生来尊贵,怎能向一低贱的商户之女下跪!
更何况还是将侯府害成这般境地是商户之女,这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!
沈琼华见状叹息一声,道:“那就没办法了,本县主只能将你今日所言大肆传扬出去,就是不知晓永宁侯府还能不能承受住‘对圣意不满’的罪名。”
“正巧,安掌柜也在这,她也可为本县主作证呢。”沈琼华幽幽道。
沈琼华猜测,周令宜应当是不知晓皇上两方制衡的心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