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她的话,司徒舜想到她生孩子,难免有些担心。
他看着她,问:“真有这么疼?”
对于这男人的意志力,君九悔是佩服的。
她这个人虽然也很能忍,但真的很难设想,换做自己是他的话,还愿不愿意治疗。
疼成那样,干脆死了算了!
也正因为如此,她今天才对他好一点。
她给他拔针,慢条斯理地道:“不知道,你可以生一个试试。”
司徒舜:“……”
“如果可以由我来生,倒希望真能如此,也不用你受这么多罪!”
听言,君九悔挑眉。
瞧瞧,多么不可一世的男人,陷入了爱情之中,就变成了恋爱脑!
他本可以不惯着她的,却因为那点可怜见的喜欢,非要逼自己受她的气。
嗐,凑合过不香吗?
非要有感情才能过?
银针一根一根地拔除,君九悔扬声问:“浴汤准备好了么?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外头屠苏应答。
他之所以没在诊房里,便是亲手准备浴汤。
这次药浴很关键,什么时候加什么药材、需要什么火候、加什么样温度的水,都有讲究。
因此,他们只能分工合作。
司徒舜半闭着眼睛,道:“九儿,帮我把面具戴上。”
君九悔:“……”
根本不想管他!
反正屠苏和严烈不会不管的,等屠苏进来不就好了?
但是看一眼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,君九悔顿了顿。
她把狐狸面具给拿了出来,给他扣在脸上,道:“先用这个吧,让药膏养养你的脸,再弄下去,你的脸就要烂了!”
她哼了一声,道:“我也就稀罕你这张脸,若变丑了,回头我不得找其他小哥哥去啊?”
司徒舜:“!”
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
他吸了一口气,忽略掉自己不爱听的,问:“这是赏灯那日我准备的面具?”
跟君九悔说话,得学会自我调节。
不然,迟早要气死的。
“可不么?”君九悔给他把面具扣好,道:“珍惜着点儿你这俏脸,要是烂了,影响我的情绪。回头床上都不得劲儿,我真会找别人的!”
司徒舜:“……”
他没好气地道:“我若不长这样的脸,你难道还不愿意睡我了?”
“必须的呀!”君九悔坦然承认了:“我要长成二麻子的样儿,你难道能吃下去?”
司徒舜说话力气都不大:“当初我可没嫌弃你脸上有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