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悔说道:“我早便让妙音贵妃注意这件事,另外,五皇子那边也在暗里出手。”
“司徒琅啊,他虽然被禁足,但不代表他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。”
“不就是缺钱么?”
她现在有钱任性!
听言,司徒吉张了张嘴,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君然说的没错,他到底为什么想不开,要跟这个女人斗?
第一次见,就过去招惹她!
这女人知人善用、深谋远虑。
城府如此深沉,心够狠、还够不要脸。
仅仅是窝在王府里,却对外面的事运筹帷幄。
试问,谁能与之争锋?
突然感觉自己差点死了一回,反而走了一条明路,是怎么回事?
“行了,大家暂时休憩,静待花开吧!”
君九悔扶着肚子站起来,对君雁说道:“二舅,有什么事,过去药房那边找我便是。”
“逸哥和然哥,你们便歇几天,等伤好了再按原定计划行事。”
“我得忙我药房的事去了。”
该准备给司徒舜疗毒了!
药房。
关于三皇子那个心爱女人的事……
宁康王妃那边,是如何操作的,君九悔不管。
司徒舜问了一句,她是这么回答的:“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,那还上去做什么?自己待在底层,老老实实干就行了,别带脑子。”
撇开作秀的不谈,你见过谁家领导是亲自下基层跑业务的?
上位者,从来就不需要凡事冲在第一线,只要点子到位就行。
专业的事,交给专业的人;
活儿谁合适,就让谁去做!
若宁康王妃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那也不用跟着她混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君九悔坐在椅子上,双手放在隆起的腹部,朝躺在诊床上的司徒舜看去,问:“不相信这件事不但能办好,还能相当漂亮?”
“信。”
司徒舜心想:你一个天外来客都能到这里来,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?
屠苏在一旁整理一会儿要用到的器具,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对于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,他已经麻了。
“有眼线呢。”君九悔笑了笑,道:“余娇娇会给我通风报讯的!”
当然,这些事都是要筹谋的,不可能一蹴而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