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着一张大家闺秀的脸,谁能想到,骨子里其实很浪?
又浪、又狠!
君九悔也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底子,才会亲自上门去游说(胁迫)她,让她不得不入自己战队的。
可君九悔这么一问,她还真帮不上什么:“这么多皇子中,我一直认为,最难以捉摸的,其实就是二皇子。”
“司徒骞有兵权,但从不高调。”
“平时不爱说话,也很少展露自己喜好什么。”
“很多时候,如果他不刻意吱声,大家都会忽视,忘了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!”
听到这里,君九悔点点头:“嗯,这是高手。”
这种人,在皇家里,容易成为异军突起的黑马。
扮猪吃虎,闷声发大财!
但她第一次见司徒骞,就有所猜想了。
“俗话说,义不掌财、慈不掌兵。”一直默默听着不吭声的君逸,终于开口了:“能够掌兵权的人,绝不会是什么蹩脚角色。”
他看向君九悔,道:“表妹,对待此人、必须小心!”
“我知道。”君九悔点点头。
这一次小型聚会,因为君九悔这个孕妇精力有限需要休息,很快就散了。
君九悔回到房中,没想到床帐是放下来的。
她脚步一顿。
银霜说道:“王妃,热水已经备妥,洗个脸躺下?”
显然,有她在这里为某人打掩护!
君九悔吸了一口气,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不计较了。
荣王迟早是要复活的。
那他迟早还得是王府的吉祥物!
没错,她是不会把财政大权教出来的,以后他复活了,她就多了个挡箭牌!
看在这点上,床铺分他一半,应该!
她点点头,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洗完脸走到床榻前,男人已经坐起来。
他挥了挥手,示意银霜和连瑛出去,让她们不必留在房内伺候。
自己则是亲自蹲下,给他家王妃脱去鞋袜。
地火龙烧得很旺,屋里暖融融的。
鞋袜脱下后,司徒舜那个强迫症患者在认真摆放。
君九悔忽然伸脚,搭在他的肩膀上,道:“我脚趾甲好像有点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