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且,他没有被流放之前,也在屯营任职,有带兵经验。”
“有他佐军,对战局只好不坏。”
“二来,荣王已故,但他留下的人手,目前都在荣王妃手中掌控。”
“倘使直接将荣王妃的人借去用,虽说她必定会出借,但不可否认的是,会显得朝廷待忠烈之后过分强势。”
“因此,带上君家人,允许其有立功机会,何尝不是对荣王府这位孀居的王妃一种宽慰?”
“由此,彰显陛下仁爱!”
道理被他掰开了,一条一条说得清清楚楚。
“论理、可行;论情、可依。”司徒涯点点头,环视一圈,道:“列位臣工,可还有不同异议?”
文武百官一片静默。
丞相开口说话了,其他人自然不能再有什么异议。
跟百官之首对着干,即便私底下立场不同,那也是极为不明智的!
相反,应和的人倒是不少:
“臣以为,楚相所言极是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等附议!”
一众通过,司徒涯便下旨:
着余将军领兵一万,带上君雁作为谋士,立即进发西南剿匪!
年关已至,事不宜迟,兵马便从西南驻军调派。
而余将军等人,需要快马加鞭赶路,即刻出发!
荣王府。
“当初给你五千,给余将军有一万兵。”君九悔眼里有点嘲笑:“可真是亲爹啊!”
都君看她一眼,道:“我手里有私兵,他是知道、并且允许的。平日里,但凡能从我这里薅羊毛,他不会放过。”
“我以为,总归是父子?”君九悔猜想过他们这父子情有点塑料,却不知道,能塑料到这种程度?
都君说得很真实: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父子又如何?倘使我是独子,兴许还能不一样。”
偏偏,当朝皇帝的儿子,可真的是太多、太多了!
除了成年的这八个,另外十岁以上的还有五六个,十岁以下的七八个,还在娘胎里的尚且不计数!
物以稀为贵,供过于求,再好的东西也就不值钱了!
君九悔嗤地一笑,道:“行吧,不管怎么说,这件事是成了。”
圣旨一下,即刻出发。
而昨晚,君九悔已经交代君雁做好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