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,先前君魁与司徒舜的联络中,司徒舜有提起过。
听到君九悔这么说,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这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还能翻出来吗?”
他看着君九悔,道:“昨夜我与你二舅谈过,现在的秦家已经算高门末流了,被皇帝厌弃的话,他们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。实在困难的话,就放着吧。以后咱们与秦家势不两立便好。”
不是他失去了雄心,而是在君家此时低谷的时候,又在荣王夺嫡的节骨眼,花费心力去翻案,恐会影响大局。
“但……”君九悔眼神里都是坚毅:“做女儿的,应该还母亲一个清白。”
君兰溪在一旁道:“是呀祖父,您想放下,可咱们也不能让王妃表姐一直背负着这些臭名!关键,这都是被陷害的!”
外人始终记得,荣王妃的生母是跟人私通被乱棍打死的。
对她声名有损!
君魁想了想:“也是。”
将来君九悔是要当太子妃、当皇后的人,她始终背负着母亲的冤屈,被外人扣上“银妇的女儿”这样的帽子,总是不妥!
君九悔又道:“外公不用担心其他,你只管等着司徒舜把这件事办妥就好了。这件事也是他自己积极要做的,只管安排好,咱们上公堂说话,给他们定罪就行!”
怎么定罪?
她自有办法!
司徒舜负责搭戏台子,到时候她自然会上好戏!
“你……”君魁迟疑了一下,还是没忍住说了句:“这么直呼王爷的名讳,会不会不太好?”
君九悔挑眉,笑道:“他自己都不在意,我也不在外面这么说。”
实际上,就算说了,她也不怕。
当然,在外面她是尽量控制自己。
在家里如何外人看不着,他就算天天跪她面前啃脚丫,外人也不知道。
只要是在外面,该给司徒舜的体面,她一定会给。
对此,君魁不得不感慨:“王爷对你,的确是十分宠爱。”
君九悔不喜欢“宠爱”两个字。
或者说“宠”这个字!
但她也没说什么,淡笑一下,道:“他的命都是我救的,荣王有现在的格局,也是我推动的。他若是嫌黄泉路太长,可以对我差一点,我不介意送他一程!”
后面这一句,说得血腥气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