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不愿和本宫说多,是因为洛阳之事?”

李泌默然半晌,叹息一声。

“李泌出山,本为辅佐陛下重新平定天下,却让洛阳百姓遭此劫难。”

“殿下已经做到最好,为长安免除一难,只是……洛阳百姓何辜?”

“不能一死以谢洛阳百姓,已然是李泌之过,若是继续窃据朝堂高位,更非我本心也。”

李豫脸色暗淡,叹息道:

“之前也有许多人说,不应该去求回纥援兵的,只可惜父皇他病急乱……”

李泌打断了李豫的话。

“事已至此,还请殿下无需多言。若是被有心人听到,在陛下那边反而生出事端。”

李豫悚然一惊,赶忙谢过李泌,又道:

“先生,接下来的天下大势,又该如何?”

李泌微笑道:

“接下来的天下大势,乃是陛下和太子殿下需要去操心的事情。”

“我如今只不过是一介隐士,又从何知晓呢?”

说完李泌便要离开。

李豫强行拉住李泌的手,坚持道:

“如今朝局纷乱,本宫此番回京,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