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布置后,籍若侯看着面前的灯火,怔怔出神。
以前还好,自从过了四十岁之后,这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。
匈奴社会对老人的欺压和歧视,让这位本该尊贵无比的冒顿单于幼子这些年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。
“唉,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?”
脚步声响起,一名老迈的匈奴军官走了进来。
“侯爷,情况有些不对。”
“今天咱们派出去的五名斥候都失踪了,现在还没有回营。”
“什么?”籍若侯吃了一惊,“难道出事了?”
匈奴军官想了想,道:
“也未必就是出事了,或许只不过是碰到别的部落的混蛋,被他们杀了。”
说话时,这名年纪比籍若侯小不了多少的军官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,显然这种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籍若侯迟疑片刻,站了起来道:
“我得去和罗姑比他们说一下,提醒一下他们。”
他急匆匆地走出自己的帐篷,再度准备返回刚刚宴会所在地。
镜头一转,到了匈奴营地之外。
霍去病蹲下身子,动作极为轻柔而小心,将自己坐骑的四蹄全部都用布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