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禹之前在军中也锻炼了一些事情,老臣斗胆请陛下加封霍禹为右将军。”

“如此,霍禹以右将军的职位暂代大司马,便能在老臣死后更好的辅佐陛下了。”

刘病已连连点头,道:

“好好好,就这么办。”

“不过,右将军现在是张安世,朕是要把他给撤职吗?”

霍光显然早有想法,开口道:

“臣认为可暂时免去张安世的职务,命其转任尚书令。”

刘病已非常痛快地开口道:

“好,这些旨意今日内全部通过了!”

霍光点了点头,对着刘病已道:

“老臣多谢陛下恩典。”

刘病已叹息道:

“国丈不必如此生疏客气,朕只希望国丈能早日好转,朕还可以多聆听国丈的教诲。”

“其余,都是小事。”

“若国丈还有其他事情,可上书给朕,朕会马上让霍禹命有司经办!”

刘病已又拉着霍光的手说了好一会话,直到霍光露出疲惫的表情,刘病已这才离开。

在离开的御驾马车上,一脸悲痛的刘病已低下头,用双手挡住脸庞。

一丝无法掩饰的微笑,终于一点点地从他的嘴角展露出来。

御驾马车在皇宫内缓缓停下。

刘病已一脸悲伤地当着奉车都尉霍山的面走下马车,嘶哑着嗓子开口:

“从今日起,不再召嫔妃侍寝。”

“待大司马病情好转再说!”

紧接着,刘病已进入书房,今日轮值的侍中张延寿同样跟随入内。

刘病已看了张延寿一眼,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