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,那天晚上先是章仓的仙人跳,他带着人又是录视频又是拍照,我发现不对,立刻准备穿衣服先走人,可是没等我穿好衣服,警察闯了进来。”陈邦道。

“警察?”陈伯民疑惑的问道。

按照一般的套路,仙人跳之后,就是提条件,不可能报警啊,这不符合常理。

除非……

陈伯民想到了一种可能,他这种人,在官场几十年的斗争,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。

“对,就是派出所民警,他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酒店进行有偿服务。”陈邦回答道:“大伯,我真是冤枉的。”

“那药……”

“肯定是他们后来自己喝的。”陈邦立刻说道。

“知道了,好好配合调查,只要不是你做的,没人能冤枉你。”陈伯民说道。

“好的,大伯。”陈邦这两天提起的心,终于放了下来。

稍倾,他放下手机,敲了敲门,还递给了纪委的人。

省里,陈伯民坐在办公室里,眉头微皱,眼睛里闪烁着寒光。

“一个小小的县税务局局长敢对陈邦下仙人跳这种套,真当陈家是泥捏的?还有到底是谁在背后顺水推舟?将事情彻底公开化,报警之人是关键?是叶家吗?”陈伯民暗暗猜测道。